七月,第二次华文口试的开端,而这次口试是以辩论方式进行,每组大约6-8人。
听到这消息后,我、玺璋、维伦、永彬、佳迎和政轩互相对望,默契地点头,随后露出微笑。
就这样,我们的队伍就这样组成啦!
首先,我们先将工作分配好。我们通过抽签方式来决定组别,结果是:我、维伦和佳迎抽到正方,而永彬、政轩和玺璋则是反方队友。我们的辩论题目是《学校应否实行藤鞭教育》,是个蛮冷门的题目,尤其是对身为正方的我们,简直是难上加难。对于这个课题,许多人都反对这个说法。因此,反方队友在这个题目里占尽优势。
在知道这个题目后,其实我心里可望可一抽到反方的位子,毕竟在这个题目上反方比较容易收集到资料。算了,既然上天安排我抽到正方,必定有它的用意,我只好欣然接受它。
在这期间,两方人马先各自去搜寻自己的资料。本来,我对自己的组别并没有抱太大希望,但维伦自己上网去寻找资料,并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我。我阅读了他的资料后,决定采用维纶的资料。在这个课题上, 这方面的资料实在不容易找,但维伦还是可以搜寻到这些资料,老实说,我实在是很佩服他。
一星期后,各方都把资料准备妥当。星期一那天,我们在图书馆里讨论资料。我们各自交换资料,仔细阅读对方的资料。下一步就是进行编稿的工作。经过商讨后,他们一致决定将所有资料交给我,让我进行编稿的工作。
你们将所有资料全部丢给我是什么意思!?
“所谓‘能者多劳’嘛!”永彬笑嘻嘻地对我说。
算了吧,反正讲告是谁准备得都一样,最重要是有讲稿就对了。
当天回到家后,我马上启动电脑,开始进行编稿的工作。与其同时,在这期间我向两位朋友讨教了一些关于辩论会的规则和形式,如:辩手职位、辩论会成员、注意事项等,以便让自己对辩论有更深一层的认识。我这两位朋友来头可不小,他们曾代表学校参加校际辩论会,屡战不败,获奖无数,其中一人还曾获得“最佳辩论员”呢!他们对辩论有着一定的经验和功力,所以我才找他们帮忙。
在他们的解说下,我才发现每方辩手多数存在着三个职位,分别是主辩、助辩和结辩。主辩的工作是表明立场,助辩负责提出论点、向对手发问问题或是分析对手的论点,找出破绽。而结辩的工作时结束陈词,并重新强调立场。他们提供了不少意见给我,并将自身的参赛经验与我分享。真得很感激他们,希望他们所提供的一切可以派上用场。
说回辩论稿吧!我将各方的资料都摘录下来,并把写成一篇辩论稿,共花了我不少的时间。第二天,我把完成的讲稿让他们过目。
“这是你写的?写得真棒!”
“你好厉害,竟然在短短一天内就把讲稿完成,谢谢!”
“你好棒噢!”
队友们纷纷向我道谢,让我觉得有成就感,心里暗忖昨天的辛苦总算没白费。
当晚,我阅读着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,开始在背稿。我尽我所能,将内容全都背起来。我的练习动力来自于队友。对我来说,队友对我的肯定非常重要。每当我想放弃时,我都会想起队友对我所说的话。也因为这样,我就能继续练习下去。
可惜, 这种快乐的心情并不持久。在我们的第一次彩排上,有两位辩手缺席了。虽然大家嘴上没说什么,但我看得出,玺璋的额头上很明显地写着“不悦”这两个字。
接下来的日子,情况也就越来越糟糕。队友们的态度越来越差,不认真看待这次的辩论会,有者还想在辩论会当天照着稿念敷衍了事!一些队友受到这些队友的影响,开始逐渐放弃辩论会。
有一次,我在班上虞伟伦讨论关于辩论会的事宜。
“你把讲稿被了吗?”我问他。
“还没。”
“如果......我要你们进行彩排,你回去吗?”
“不会。”随后他就笑了起来。
这有什么好笑的?我那么辛苦替你们准备资料,你们竟然这样敷衍我!你们这是什么态度?现在我只不过要求你们把讲稿背熟,你们竟然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到!辩论会是团体活动,讲求的是团队精神。你们连最基本的默契也没有,怎么可能说得好?我对你们很失望!
没办法了,只剩下我一人孤军作战。我队的表现如何,一切由上天决定。
如今,辩论会已经结束了。当天,我对除了我之外,几乎没有人可以流利地把讲稿说出来。有者已经把讲稿背熟,但因为缺乏彩排,临场表现并不算好,忘稿了。
如果在辩论会前我们有进行彩排,也许表现会更好也说不定。
算了,反正事情已经过了,就让它随风飘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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